的。

    蔡老把风险也说得很明白。

    “常规的方案，别的心理医生都试过了，都没起作用，我不打算再用。我就推荐这一个方案，如果失败的话她可能精神会变得更差，永远自闭，如果成功，能把她真实本性激发出来，然后慢慢恢复本性，如果你们同意明天就可以开始治疗。”

    容尊看着静坐了四个多小时，依然茫然地瞪着眼睛看着空气中虚空处的黎莹，心里纠结极了。

    这种决定主要是看容尊，顾均白并没有发话。

    容尊想了想，说：“我想考虑一下，明天给你答复可以吗？”

    蔡老：“可以。”

    回去的路上，容尊紧牵着黎莹的手一言不发，快到裕兴苑的时候，他才说道：“均白，蔡老说这个方法会让小莹儿重复哪些她心里面最痛苦觉得最可怕的事情，小莹儿精神世界所感受到的疼痛都是真的，那小莹儿是不是会很难受？”

    顾均白想到自己被蔡老治疗心理疾病的时候，点了点头：“嗯，是真的很难受，很痛苦。”

    容尊脸色有些泛白：“我不想小莹儿在心理上再受司徒川那个混蛋的折磨和虐待。”

    顾均白实话实说：“你在国外已经寻遍了心理医生，都毫无办法，只有蔡老这个方法能试一试了。只要挺过去，黎莹就有恢复的可能，我相信黎莹能挺得过去。”